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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那就原创吧】炎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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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9-5-3 15:34:28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一楼喂百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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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藏不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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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9-5-3 15:35:17 | 显示全部楼层
九月,这样的夜里;已满是凉意,月下的山崖,似也有些沧桑。
炎天便在这样的地方,吹着曲子。
炎天吹奏的曲子,就和他的人一般普通。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下,这种略带着凄切的曲子,却能唤起许多人淡淡的哀伤。
可惜的是,没人在这里听他吹笛子。他也只能将这种哀伤奉献给自己。让自己沉溺在自己忧伤的韵律中。他这样的人,就算是忧伤,也不会有人关心吧。
他自嘲般的笑了笑,终于收起了笛子。仰望天上的月牙。拔剑,一道剑气冲天而去,划破夜空,天也霎时间亮了亮,然后,剑气伴着火光,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。
天依旧是天,微凉,宁静,并没有因为这一剑而有丝毫改变。
火,炎天身上已缠绕起烈火,他狠狠地按住胸口,火红色的长剑上发出一串串炸裂的声音,又是一剑,这一剑,炎气流转,剑气就像是向天逆袭而去的一道炎浪,炎浪冲天而去,炎气在空中炸裂,再次缓缓消逝。
他朝天怒啸一声,抑郁,忧伤,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分毫。
无人回应,无人关心,他仿佛觉得已被世间抛弃。他已不想去想,剑光疾走,山崖之上,火光流动,剑气四射,他的身体已几近崩溃。可是剑法却没有丝毫偏差,如果心不在剑上,又怎么能忘记那些从来不愿想起的事情。
“炎天……”温柔而略带忧伤的声音,那个他最想见到的人,也最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的人终于来了。他到底是期盼她来,还是根本再也不想见到她呢?
如果是期盼,他为什么要躲到山上。如果是根本不想见到她,为什么听到她的声音,心里为什么会有这么温暖的感觉。
炎天恨自己,他为什么还想见她,为什么还想得到那个女人的安慰。他本该恨她的。
炎天一拳空击而去,身上缠绕的所有炎气在空中炸裂,一双火瞳,就那样冷冷地盯着她,盯着自己的妻子,冬千月。
纵然他想她已想了很久,此刻也绝不会给她一丝温柔。
没有一句话,甚至没有一个字,只有平举起来的剑,剑尖就抵在冬千月雪白的咽喉上,两行泪已流过她苍白的脸颊。看来,这半个月来,她过得也不好。
她哭了。
是害怕吗?
如果是害怕,为什么还要向前走,炎天的剑终究没有刺下去,他只是一步步地向后退。一个失神间,已被冬千月紧紧抱住,“为什么这么折磨自己?如果你真的那么恨我……你可以对我……”
原来是因为我,她不愿看见我受苦吗?
可是炎天还是冷冷地说:“你……我恨你。我讨厌你,我不需要你管我,把手松开……”可是他的声音已颤抖,身体也抖动着。冬千月并没有松手,她紧紧抱着炎天,泪水还是不住地流,“你已受了太多的苦,对不起,对不起,我知道这些痛苦都是我给的,但是我求求你,别再这么折磨自己了,好吗?”
她松开手,两只手却还是温柔地握着他的胳膊,这双手并没有什么力气,却像是有某种魔力,让炎天挣脱不开。
“和我回家。”冬千月目中含泪,话语中,却没有任何周旋的余地,她静静地看着炎天的眼睛,道:“我不能没有你。”
一个女人如果丢弃了自己刚刚生下的孩子,恐怕没有哪个男人会原谅她。
炎天和她的孩子就被冬千月遗弃了。
“我们不配做这两个孩子的父母。因为……”
炎天想了很久,很久。
“是啊,我们都不配。”断断续续的思维,已渐渐模糊不清。
人啊,有时就是这样,愤怒,无奈,痛苦,或许可以让一个人撑下去,而一旦这些情绪消失,他就再也撑不住了。
炎天已经倒下,倒在冬千月的怀中。

天已破晓,炎天这一夜睡得并不好,不过,这毕竟是在家里。
疲劳虽已渐渐消失,痛苦却没有因此而减轻分毫。
家是温暖的地方,至少要比阴冷潮湿的森林温暖许多。
可炎天一起床,便开始头痛,他一看到冬千月,心中就不由有一种极为苦闷的感觉,他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,只觉得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,纠结着,缠绕着他。也许睡着时要比醒来时要好一些,可惜,他现在已经睡不着了。
睡不着,就要去工作,他的工作有些特殊,如果说别人的工作是为了创造价值,那么他的工作就是把一些没有价值的东西清除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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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9-5-3 15:35:47 | 显示全部楼层
他是影痕十二字中的“天”,若是需要工作,他便要去找老大接受老大接到的委托。他刚刚要出门,冬千月已给他披上了一件外套。
“外边天凉,天还未亮,一个人走怕是也没什么意思吧?”
所以,现在,冬千月正在炎天的身边。两人互相挽着几乎感受不到彼此温暖的手,在凄冷的清晨中缓缓踱步。冬千月将头靠在炎天的肩膀上,一句话也不多说,炎天感到冬千月微温的脸庞,终于松开了手,轻轻抚着她的柔顺如水的发。女人有时需要的便是温柔的安慰,虽然炎天心中依然痛苦无比,但他不愿相同的痛苦在爱人心中萌芽滋长,何况,女人要比男人更加珍惜自己的孩子,冬千月心里承受的痛苦,怕是要比自己更重吧……


路不长,虽然两人走的不快,但还是很快的到达了影痕门口。
炎天松开了手,两人不知不觉间,忽而有了一小段距离。
这段距离,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
冬千月不知为何,心中忽然空了一空,她转头抿嘴笑了笑,一双如水的眸子,柔柔地望着炎天。
炎天也温和地笑了笑,只是他心中实在是笑不起来。冬千月点了点头,再也不说什么,走上前去,轻轻开了影痕的大门,等着自己的丈夫先通过大门。
炎天微微向妻子行了个礼,走过影痕的大门。冬千月也随着他进了大厅。
大厅温暖而宽敞,摆设极为朴素,只有正对着大门的墙上,挂着的一个巨大的“影”字,让人觉得略微有些不平常。
任谁来到这里,都想不到,这竟是赫赫有名的****“影痕”的本部。
大厅的主座上,自然端坐着一个人,他似白天黑夜都一直坐在那里一般,这个人就是影痕的老大,虽然他的年纪尚轻,却足已担当老大这个名号。
他有着一双灰色的眼睛。整个人略显清瘦,然而,全身上下都结实的很,他全身黑衣,衣服虽然宽松的很,却似乎仍可隐隐瞥见他那一块块结实的肌肉。
普天之下,见到他的人虽不多,但听过他名号的人,却绝不少。
自居其左,而无人能出其右者。
剑魔,独孤左,便是他。
炎天自然对他很尊敬。
可炎天绝不是被名号吓住的人,他只敬佩他真正认同的人。
炎天刚刚加入影痕时,曾与独孤左比过一场剑术。
若不是剑魔手下留情,他现在已经没了脑袋。
然而,剑魔也绝不是随便对人手下留情的人。否则,他便不会被人称为剑魔了。
“来了?”左话中似有淡淡的笑意,做为问候。
“来了。”炎天双拳一抱,也淡淡笑了笑。
“两位,请坐。”
炎月二人,自然坐了下来。
冬千月就坐在炎天的身旁,她时不时地还要瞟两眼炎天。
而炎天稳稳端坐在那里,似老僧入定,双目合着,不说话,连身上的汗毛似乎也已静止了。
左端坐在那里,也似与黑暗融合。
三个人在这么空荡寂静的房间中,一言不发,有种难已形容的诡异。
打破这种寂静的,是一个女孩儿。
这个女孩儿的年纪却比冬千月要大三岁。她也是披肩的长发。坎肩短衫,下身穿着淡黄色的斜裙,裙上有五个不同颜色的小铃铛,奇怪的是,这五个铃铛,却不会发出任何声响。
她的身体线条丰满、完美,而且她还有一种女性独有的健壮。
她双眼之中散发着独特的野性,怕是任何人见她一面,便不会忘记她的样子。
她好奇地看了看厅内的三人,炎天也睁开眼睛看看她,冬千月已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拉住她的手,她也握住千月的手,笑道:“好妹妹,你们这是怎么了。怎么都不说话……”
她忽而一眼瞥向炎天,道:“莫不是你欺负我家妹子了?”穆狼川这句话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,炎天听了,也不知如何回答,只是看了看冬千月。
冬千月忽而温柔地笑道:“他呀,他怎么舍得欺负我呢?”说着看了看炎天,白皙的脸颊,飞起一道粉红。
炎天听着冬千月这么说,心里更是不是滋味。在他痛苦的时候,有人能够替他掩饰,能够替他承担,这样温柔体贴的妻子,又怎么能做出那种事情呢?他有时从恶梦中惊醒,怀疑冬千月遗弃自己的孩子,到底是不是在恶梦中发生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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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9-5-3 15:36:47 | 显示全部楼层
穆狼川看着冬千月和炎天的表情,不由也一头雾水,她朗声笑道:“你们怎么了,一个个这么奇怪。喂,左,若说人家夫妻吵架了,才不愿说话。那你又怎么了。”
她其实一直想说的便是这句话。或许不是说这句话,而是对左这个人说话,而内容却没有什么。女人若是喜欢上什么人,性格就会略微有些偏移,穆狼川这样直爽的人,如果遇到了喜欢的人,原来也会变得拐弯抹角。
左淡淡一笑,这一笑已经使他冷酷的脸填上了一丝温暖,然而他的话语还是那样冰冷,“我向来如此。”而这冰冷的话语,在穆狼川耳中,却是那样慈和温暖。
单相思的女人,有时怕是也和痴情的男子一样,所仰慕敬爱的人,无论说什么样的话,听到耳里,都有一种别样的感觉。
“好了,既然人到齐了。就把之后要做的事情分配一下吧。”左终于起身,拿出两本薄薄的册子,递到炎天和穆狼川的手里。
这两本册子虽薄,却记载了共二十个人的名字,每个名字,都是悬赏极高的杀手,而名字下方,还详细记载着这些人的武术,习惯,性格。
左:“你们两人便将这二十人杀了,记得,注意安全。”
穆狼川看了看这些人的名字,不由笑道:“这些人,还用你这么详细的总结他们的武功套路吗?”她眼中有种骄傲的神色。
却听左说道:“穆大小姐天生神力,若是遇到一两人确实也用不着这本册子,但是,好虎架不住群狼。你若是以一敌四,可有胜算?”
穆狼川瞪他一眼,道:“你实在不该拿狼比例子的。这些人对我来说还算不上是狼。”女人若是蛮不讲理起来,男人就最好乖乖闭嘴。
所以,左也懒得说什么了。
却听炎天道:“这二十个杀手……莫非是陈红的手下。”
左:“不错,最后的目标便是陈红。怎么炎天,你似乎有些担心。”
炎天:“陈红倒是没什么,可他背后,可还有陈家铺子。陈家铺子里可绝没有好惹的人。”穆狼川本来和左拌嘴正起兴,却被炎天打断,也只能狠狠瞪了炎天一眼。炎天哪有心情看她,她也只能坐在冬千月身旁,沉着脸,一言不发。
左:“可我若说,这次的委托,便是陈家铺子的呢。”
炎天:“那就奇怪了,陈红应属陈家铺子的骨干,陈家铺子又怎么舍得除去他呢?”
左:“这可能是他最近做的事情,着实有些过分吧。我们是杀手,只要不违背道义,其中内部纠纷,也无意管的太多。”
炎天:“可是,这名单中,好像少了五个人的姓名。”
左:“自然如此,因为这五个人,其中四人,我们几乎摸不到踪影,而能查出他们在哪里的唯一方法,便在五人中,唯一剩下的那个人头上。”
炎天:“你是说南烟第一名妓 薛红月。那么潜入的人……”
冬千月微微笑道:“应该是我吧。”
炎天:“薛红月我曾见过一面,她绝不是一般女人,左,难道不能直接杀了她吗?这样的风险,着实太大了些。”一个男人,怎么能在自己的妻子面前说自己认识一个妓女呢?
有趣的是,炎天说认识她,只不过是为了提醒冬千月,那个女人很危险。
冬千月自然不会怀疑他,她根本没有必要怀疑这样的男人的。
真是对奇怪的夫妻,他们到底是互相理解,还是根本就不懂对方呢?
冬千月起身,靠在炎天身旁,微微笑道:“炎天,没事的。薛红月手上,还握着许多孩子的性命,而那些孩子的藏身之所,也自然只有薛红月知道……”
看来冬千月对这件事情,是早已知道了。炎天对此还蒙在鼓里。可当炎天一听到孩子,心如刀绞,脸色也略微变了变,道:“好吧……你既然已经决定了,我除了相信你,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呢?”
冬千月啊冬千月,我怕是越来越不懂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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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         好吧,第一节结束......欢迎评论,欢迎批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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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新帖的人都如此之少,看来是看不到回复了,明天沉时,我再来。
一日一更,连更九日,然后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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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9-5-3 15:38:47 | 显示全部楼层
今夜很冷,路上也并没有什么行人。大街上萧索冷清。
可这赌坊里却是热闹的,昏暗的赌坊,聚满了各式各样的赌客。
有的人一身珠光宝气,有的人却已快输掉了裤子。他们或许有些人很尊贵,有些人很卑微。但是,他们盯着骰子的眼神,却又拉近了他们的距离。
老板对待有钱的客人,自然是满脸笑容。当然,那些没有钱的赌客,他也是乐于将赌资借给他们的。因为,他知道他们会还,还不起就会有许多乐子。压榨人本不就是一种乐子?
“客官,您今天手气不错。”
“手气不错”自然是为了让这里的人手气变得不怎么不错,等到这群人输了钱,再想捞回来,便掉进无底坑,偏得连裤子都输掉才肯罢手。
可今天却有些不同,因为有一个人手气确实不错的很,他已经连赢了十三场。
数字虽不吉利,但得到的钱却是实在的。
老板也很奇怪,这位客官的手气,本来就应该在这个时候,变得不怎么不错了。他虽然不能控制别人的手气,控制几个小小的骰子,大概还没什么问题。
这位客官出手阔绰,一掷千金,待他赢了第十六场的时候,老板确实沉不住气了。那老板只挥了挥手,便有几条大汉围上了这个人。
这个人身子本就有些瘦弱,老板自然也没把他当成什么大人物对待。
“这位客官,我们不妨出来谈谈。”赤精着上身,只穿了一条短衣麻衫的大汉,一边说着,一边将他那蒲扇般的大手伸向那赌客。
可正当一条大汉一只手搭住他的肩膀,他立刻游鱼一般划出了包围,单手一抓,一扭,那条大汉的手腕立刻断了。那大汉一呼,赌场中马上便乱了。
人群混乱中,足有十人围上了这看似瘦小的人。 却不知在什么时候,这瘦小之人的身旁多出一个灰布长衫的刀客,一个绿衣剑士。
赌场的保镖什么样的客人没见过,若是没有两下子,谁又敢开赌场呢?
可是战斗很快便结束了。
因为一道闪电般的剑光闪过,地上已多了一条尸体。
所有人的动作都似凝滞了。
出剑的是谁,在场的人,几乎都没有看清楚,若不是那瘦小的赌客手中的剑还滴着血,恐怕那群人连这活人是如何变成死人的都没人知道。
灰布长衫的刀客沉着脸,绿衣剑士却冷笑道:“赔了钱,便要动手吗?来啊,来啊,看看你们有几个是我们钱老大的对手!”他口里喊着,虽然自己也握着一柄剑,却似乎没有出剑的意思。
自己输了钱,看着赢钱的人和这群赌场的人互相厮杀,似乎也是一件很有乐子的事。
赌场老板看着那柄犹沾着血的剑,不知不觉间,已是满头大汗。
最先开口的还是那个瘦小的赌客:“你扰了本大爷的赌性……”他一句话说的很长很缓,好似生怕对面的人听不清一样。
赌场老板当然听清了,所以他的脸色也在同一时间变了,他知道,以他的身手,绝对付不了这一柄要命的剑。
可赌客下一句话却温和了许多:“我倒不大介意这种事情……”
那他介意什么事情呢?他眼睛看了看地上的那条尸体,似在威胁着在场的每一个人,他彬彬有礼的笑了笑,而他的笑容虽想表现的有些礼貌,却仍显的狰狞非常。
“我杀人向来很贵。”赌场老板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双手捧上一千两银子,递给这瘦小而礼貌的赌客。
那赌客接过银子,看了看,笑道:“老板,我可没有钱找还给你。”
老板连忙摇手道:“不必……”,“必”字还未说完,便看那闪电般的长剑穿过老板的喉咙,然后缓缓归鞘。
“我这个人,从来不愿拖欠别人的,这条命就算是我找给你的钱。”他是面对着老板说话的,那老板自然已听不见了。他的话当然是给活着的人听的。没有哪个活人愿意变成死人。所以,这些人很快地给他们三人让出了一条路。


这三个人自然不是一般人,他们是杀手,陈红雇佣的二十五位杀手其中的三位。他们的武功当然也不算最高的。
但是对于常人来说,这群杀手已经很可怕,可怕到让他们足已想象到死亡。
现在这三人正在酒馆之中,拿赌赢了的钱,去喝酒,是很快意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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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9-5-3 15:39:22 | 显示全部楼层
可是,只有那瘦小的宾客有这种快意,因为只有他赢了钱。
那灰袍客和绿衣人非但输了钱,还要请那瘦小的人喝酒。
这应该是一件不公平的事吧,然而这世界上不公平的事多的很,你不能抗争,便只有接受。谁叫你手上的功夫没有人家好。
谁叫你答应人家谁赌输了谁掏腰包付酒钱。
绿衣人愤愤不平,一边喝酒一边抱怨:“钱老大赌赢了钱,姑且不说,我们兄弟趁你逢险时,祝你一臂之力,这酒于情于理,当由我来请吗?”
钱剑客瞟他一眼,道:“你这小子,越来越会算计,竟然算计到老子头上了。愿赌服输,这钱该谁拿,就谁拿。再说,那几条杂鱼,对我来说,还能算是逢险吗?不过是玩玩罢了。”
绿衣人瞟了他一眼,一口酒咽到肚里去。
而灰袍客则一直在喝酒,自己花的钱,自己买的酒,只有多喝一些才不会赔了本。


等三人离开酒馆,夜已更深了,三人中那灰袍客已喝的烂醉如泥,可是还能勉强走路,三人自然要回到自己的巢穴,等明天夜里,还要多杀些人,别人不死,他们便没有钱赚。没有钱赚,又怎么能有酒喝呢?
绿衣人似还在抱怨,借着酒劲,嘀嘀咕咕没完没了。
而那钱老大,既然已经一毛不拔,就不必多计较什么了。听着别人在抱怨,他似乎更能得到一种胜利的满足。人如果赢了,输者还和风细雨,那么胜者便没有什么成就感了。
突然,林间一阵叶子的“簌簌”声,两个人立刻酒醒了一半,灰袍客的酒没醒,他只有在醉的时候,刀法才最好。三个人,六只眼睛盯着那发出响动的林子。
过了一会儿,那其间才钻出一只猫——原来是只猫啊。
看来是多心了……
可是,这地方怎么会有猫呢?
这个问题很快便有了答案。
正当三人看着猫的时候,一道幽灵般的身影,从三人背后的树影中直穿而下。
这本是深夜,但是那明亮的剑光,却将整个林子照得宛若白昼一般。
这一剑自然刺向最靠后的绿衣人。
那绿衣人岂是好惹的,他深吸一口气,想挨过这一剑。
他的硬气功,什么样的兵刃没挨过,他的金道道术,可以将身体强化的如磐石一般,一般的剑又怎么能刺进去呢?
可这并不是一般的剑。
剑上燃着烈火,火焰盘旋着,绕着长剑飞舞着,就宛若一朵盛开的火焰莲花。
那朵火莲就这样破了他的金道气功,绿衣人的身上,已经有了一个一尺多宽的血洞,这血洞在谁身上谁也活不了了。
他死的很惨,却很痛快,没有什么多余的痛苦,人已倒在剑下。
而剩下的两个杀手却并没有慌张,这时人若是慌了,便要没命了。
他们如果遇到这种事便慌了,还能活到现在吗?
树上一剑刺下的剑客,自然是炎天,炎天半跪在地上,还未等起身,灰袍客便一刀劈了上来,他这一刀很诡,其实,以炎天现在的状态,就算是平平常常的一刀,他恐怕都接不住。
而灰袍客所攻击的角度,速度,掌握的时机,都可谓是完美无瑕。
他的刀带着浓烈的醉意和杀意,这杀意便断了炎天一条胳膊,炎天甚至还未来的及反击,便已被灰袍客半醉半颠地一刀刺透了身体。
炎天却笑了,他笑得比灰袍客的刀还要诡异。
炎天是那种做事不给自己留后路的人吗?
那“炎天”身上忽然伸出无数条黑手,抓住灰袍客。
灰袍客只觉得身体似被火焰灼烧,全身都要烧裂了,炎天便从灰袍客的影子中钻出,淡淡道了句:“炸!”那万千黑火鬼手缠着灰袍客忽然向内一缩,黑火吞没了灰袍客,吞没了炎天。
不过,炎天很快便从黑炎中走了出来,灰袍客却连渣滓也不剩了。
钱老大本来还想出剑,可他认出了炎天那双火瞳,便只好将送出的剑换成钱了。这铁公鸡倒不是宁死也一毛不拔。
他至少知道,有命,才有钱;丢了命,钱便没什么用了。
“钱和命,你要哪个?”炎天面无表情,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。
“命。”钱老大满脸堆笑,那一脸的狰狞已经滑稽的可笑。
“我也是。”炎天居然这样回答。是啊,他要了钱,自己便犯了影痕的规矩,还会有命吗?
可炎天话音刚落,钱老大便已出剑刺向炎天,他的剑依然快若惊雷。
不过雷至时,炎天已不在那里。
钱老大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烧了起来。炎天已在他背后,将剑纳入鞘中,钱老大自右肩至左腰,已多了一条长长的血口。
紫色的幽炎就从这条血口中窜出,钱老大被焚为灰烬之前,已经气绝身死。
炎天连头也不回,只是拿出左给他的那本簿册,将三个人的名字从那里一一用血划去。长长叹了口气。
准备任务,完成任务,总是会让他冷静。
不一样的冷静。
准备时,要制定周详的计划,要达到万无一失并不容易。若是没有把握,便很容易送命,不送命,也会受很重的伤。
而完成任务时,却是那种释然和欢愉。炎天并不喜欢杀人,但是每次做完一件事,总会让他感到宁静释然。这次不一样。
纵使杀了这些人,他的心还是很乱,因为他还有事要做,一件他根本不愿意去做的事。
夜风冷冽,他的身影就消失在被寒风吹起的乱叶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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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         自娱自乐,别有一番风情,呵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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